成分很杂的混邪人。一般路过吃饭的,偶尔自己做饭。

【多cp】片段灭文法

#注意避雷,cp按顺序含:湘沅,白绍,猪饺(烤乳猪x虾饺)

#如标题仅是片段,应该不会扩写

#按计划后续会有其他cp的脑洞片段,垃圾写手在线求评



【湘沅】

糖醋沅白不太喜欢冬天,或许是因为湖面结冰会让他没法垂钓,这是他最喜欢做的事。

当然还有个理由,开朗的小渔夫有点畏寒。

下小雪的时候勉强能忍受,糖醋沅白揉了揉冻的通红的鼻尖,将身体尽量缩在并不算太严实的衣衫里。老伙计站在他的肩头,因为天寒而没精打采。

他得把他的小渔船带回岸上,不然会被冻坏在湖里。帮隔壁老太太搬柴火耽误了时间,这会儿湖边只有他一个人,顶着逐渐变大的风雪凭着记忆走向渔船停泊的位置。

糖醋沅白冷的厉害,小脸冻的发红,牙齿都止不住得发颤。只想着赶快解决回到家烤烤温暖的炭火,拨开被雪压弯的芦苇,他看到了他的小渔船…嗯,和一个人。

那人坐在一朵银莲上,银色发丝如瀑,糖醋沅白眨巴眨巴眼。天哪,是莲花仙子,他的脑海中只剩这个想法了。

对方似乎察觉到了身后的动静,转过身来看着呆站在原地的小渔夫。

哦,不对,是莲花仙人。

糖醋沅白盯着那人袒露的胸口,更改了刚刚的称谓。

“莲花仙人你好,我是糖醋沅白!”

他一向是自来熟的性格,这会儿也不例外。肩膀上的老伙计振了振翅便继续蔫巴的靠在主人身上。

冰糖湘莲听到这自作主张的奇怪称谓,皱着眉打量一副素人打扮的糖醋沅白。大概是比较热情又聒噪的,他最不擅长应对的类型。因此他向那人点点头,不做多言便打算离开。

小渔夫却不那么想,他看那人单薄衣衫,热心肠的他迈近一步刚想出言关心就被扑面而来的冷意喝退了好几步。届时场面实在是不太好看。

这样,太不礼貌了!糖醋沅白在心里批评着他自己刚刚的举动,搓了搓冻的有些僵硬的手,抬头刚想为之前的失礼举动道歉。倏然撞进了对方沉静的眼眸,是风雪中与世隔绝的方寸之地,刚好容下小渔夫和他的老伙计不能再多。

“你真好看。”

出口的却是这样的话语,糖醋沅白突然不太想用语言表达自己的歉意。他裹紧了衣物,一步一步走近冰糖湘莲,常拿钓竿的手被冻得指节发红。

冰糖湘莲看着小渔夫又一次走过来,他本该打断对方然后直接离开,但现在他只是走下银莲,双脚切实的站在雪地上。

戴着斗笠的小渔夫哆嗦着撞进他的莲花仙人怀里,这看起来实在有些莽撞,不过现在的糖醋沅白满心只想着这是一个多么温暖的怀抱。

 

 

【白绍】

在旁人看来太白鸭和酒未有一刻分开过,腰间的酒葫芦盈着醇香美酒,闲时便是酣饮伴随着诗兴大发而舞文弄墨,即使是做正事时也要小酌几口。于是在绍兴醉鸡的印象里,他似乎一直是醉着的。

太白鸭第一次来到绍兴醉鸡的酒馆就喝得烂醉,那时夜深,男人乘着月光拔剑即兴舞了一回,让邵小老板看花了眼。

但酗酒总归是不好的不好的不好的。

不过小老板并没有把他纳入酗酒闹事的黑名单。太白鸭来的时候绍兴醉鸡会搬出酒窖里酿的最好的一坛酒,在他喝得酣畅时劝他不要贪杯,最后无奈的给烂醉的太白鸭准备好解酒药。

那会儿绍兴醉鸡还说不清他这么做的缘由,直到后来他在空桑听到了吉利虾和少主的对话。

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

届时他习惯性的将这句动了他心弦的词句记录在衣袖上,想想又回到房间翻出记账的本子在最后一页工工整整的誊写了一遍。

绍兴醉鸡一如这句话所说,没有去纠结动心的缘由,只是更加认真的在每个季节酿好一坛独属于太白鸭的酒。

有时候太白鸭会消失一年半载,绍兴醉鸡也不会将那坛酒卖给其他人,让西湖醋鱼东坡肉那几个嗜酒之人扼腕了好一段时间。

暴殄天物啊!不知是谁这么说,也不知说的是绍兴醉鸡还是太白鸭。

再后来整个空桑都知道绍兴醉鸡喜欢太白鸭。不过,小老板从一开始就没想过藏着掖着,他把他能给的最好的都给了太白鸭。

吉利虾曾就这个话题跟绍兴醉鸡夜谈过很多次,小老板总会温着一壶度数不高的酒与他分享,看着他手捧绣球试图出谋划策。绍兴醉鸡不愿拂了他的好意,安安静静听着有时候也会记下一些浪漫的点子。

不过终归是不可能实践的,最起码现在不能。绍兴醉鸡看着记账本背面满满当当的记录着与太白鸭有关的东西,抹出几分笑意。

太白鸭醉于山光水色,醉于诗情画意,醉于人事变迁,他都不会为了绍兴醉鸡而醉上一回。周围人都觉得绍兴醉鸡痴恋太白鸭郁郁不得,到最后就连少主都来劝了几句。

“痴恋?他们是这么说的么。”绍兴醉鸡听完少主的话有些哭笑不得,“若是两情相悦自然是好,但给予喜爱之人我所能及的最好的事物,不管在什么情况下我都不愿违背自己这份心意。”

食魂是永生的,只要菜肴的做法没有失传,那他们就可以一直存活着。绍兴醉鸡不介意让太白鸭侵占他的漫长岁月,在长久的他自己都算不清的岁月里,有一个心心念念之人有何不可?

况且,也不是完全没机会嘛。

一整天的忙碌结束,绍兴醉鸡睡眼朦胧步伐不稳的倒在踏月而来的太白鸭怀里。小老板满足的笑着,他从太白鸭怀里抬起头,看到的是一片清明的双眸。

这不太常见。

但或许太白鸭从头到尾都没醉过呢?也不是不可能。

 


【猪饺】

“烤乳猪!”少主看着又一次爆炸的厨房崩溃的向一身火红的男人大喊,“我就应该在厨房门贴上烤乳猪不得入内!”鹄羹从袖子中掏出点心试图安抚看到德州扒鸡统计好的账单险些气背过去的少主。

这次烤乳猪一反常态的没有搬出他那套祈愿的说辞,朝少主大喊着有事先行一步便窜离了众人的视线范围。

“少主,这……”德州扒鸡拿着账单微微皱眉看着少主。

“他不是不担责任的人,或许真有什么要紧事。”少主笑着叫来绍兴醉鸡,“损失从他的月奉上扣。”

此时的烤乳猪并不知道接下去的几个月他只能吃点清汤寡水的玩意,一门心思的循着记忆朝虾饺房间的方向跑去。

当时他不顾北京烤鸭的阻拦一个响指想把灶台里的柴火点燃,无奈还是没控制住体内火魔,眨眼之间温度飙升随着轰的巨响厨房爆炸,墙体颤巍巍的抖着,房梁几欲崩塌。

那会儿厨房里的其他食魂眼看阻拦不住早就做好撤离的准备倒也没人受伤,但刚从餐厅回到后厨想取菜的虾饺毫无防备的直面了这场爆炸。将这一切看在眼中的烤乳猪内心一紧,想上前询问又被闻声赶来的其他食魂挡住步伐,转瞬间再次寻找已经没了人影。

虾饺的房间在一众食魂的房间里有些特别,门口挂着可爱的风铃和晴天娃娃,屋内的装潢也是软绵粉嫩的色调。门是开着的,正厅里没有人,烤乳猪绕过挂着毛毡玩偶的屏风,看到虾饺背对着他坐在床边。烤乳猪嗅到空气中的血味,一下慌了神几步走到虾饺面前。

“要不要去饺子那看看?”

正专心处理身上伤口的虾饺闻声抬起头,只见让他变成这副模样的罪魁祸首站在面前,脸上少见的有了担心的情绪。我跟他真是八字不合,虾饺轻轻叹了口气。

“你把我搞成这幅样子还让我去焦医生那喝不知什么做的药汤也太狠了吧。”虾饺开着玩笑,手上将因爆炸而飞溅进被划伤的伤口里的木屑挑出,耐不住疼痛的闷哼一声。

烤乳猪一时语塞,他低头看着虾饺身上大大小小因为直面爆炸的灼伤和被飞溅的瓦砾刮伤的痕迹,男孩最喜欢的粉白小洋裙也变得破破烂烂,他依稀记得这是少主和鸡茸金丝笋一同设计的。

“一人做事一人当,我会负责的,需要我做什么你直接说。”

烤乳猪说着想郑重的拍拍虾饺的肩膀,看到肩膀上的血迹硬生生收了力道轻柔的落下。虾饺眨眨眼看了会一脸严肃认真的男人,没有推辞将手上的东西塞给烤乳猪,拍拍床铺示意他坐下便转过身背对他。

“背上的和肩膀上的我够不着,帮我看看吧。”

少年的骨架处于刚刚长开的阶段,比起烤乳猪可能整整小了一圈,白皙的皮肤被割裂出长短深浅不一的伤口,有些已经凝出一层血痂。

烤乳猪学着虾饺之前的动作,将伤口中的细小木刺挑出接着用药酒洗净。他没怎么干过如此细致的活,屏息凝神的像是在雕琢什么稀世珍宝。

等一切结束后,烤乳猪看着缠好的绷带松口气,却见面前人没了动静,心里刚放下一些的巨石又一次被提到了嗓子眼。

只见虾饺不知什么时候抱住了床上的玩偶,似乎因为力道太大玩偶的形状都有些变形。少年转过身来看着烤乳猪,揉了揉通红的眼眶深吸口气。

“没事,就是有点疼……”伤口即使被处理过还是火辣辣的疼,虾饺微微皱眉忍着疼痛道谢,“谢谢你。”虾饺的声音带着无法掩藏的虚弱,他现在只想让烤乳猪赶快出去让他好好睡上一觉。

“没有没有!这是我应做的,让你受伤的是我,作为火之诸帝怎么能逃避责任,今天我伤你之事我一定会以命相赔!”烤乳猪显然没有读懂这话里边的意思,只是毅然决然的拍着胸脯向虾饺保证。

烤乳猪直直的看着他,少年的脸上还挂着汗,披散的粉色长发有几缕黏在莹白脸侧,他低着头动了动嘴唇却没有出声。一阵沉默终是随着一声轻吁结束,虾饺抬起头面上挂着平日热情洋溢的甜美笑容。

“我要你命做什么。”虾饺指了指房间里的衣柜,“小金丝之前说要带漂亮的蝴蝶结给我,帮我挑件好看的小裙子然后抱我过去吧,我疼。”

 

后来叉烧仔要有个新妈咪这事传遍整个空桑,当然这些都是后话了。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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